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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妈求我和你处对象[六零] 保卫科报道

等等才能出结果。

“那你就去报道,保卫科虽然名声不好,但是他们也越不过公安的,公安都没对你怎么样,说明你就是清白的。保卫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,态度好,能少受点苦,挨一挨就过去了。”

汪艳茹点头。

她肩上背着两个书包,听着身后小声的议论,但心情还是比较舒畅的。

比在家里好。

“小姨,樊墨叔叔在那。”

手突然被雁雁拉了拉,汪艳茹顺着她的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,果然看到了樊墨。

和一群大爷大妈坐在石凳上坐着说话。

樊墨坐在矮小的石凳上,显得石凳十分袖珍。

“小姨,我们过去吧。”雁雁兴奋地说。

“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?”

雁雁:“我见过他,妈妈说他是你对象,那他肯定是在等你。”

汪艳茹无言以对,想到昨晚,她朝樊墨走过去。

还没等她走近,樊墨就告别大爷大妈,朝她过来了。

樊墨手上提着一个灰色的公文包,走到汪艳茹身边后,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饭盒递给她。

“早餐。”

汪艳茹没有接,“我已经吃了,”她看着铝饭盒,忍不住好奇,“里面装着什么?”

“包子和油条。”

樊墨将铝饭盒重新放回公文包,他看了两个孩子一眼,知道他们是汪艳茹堂姐的孩子,他没料到还有孩子在。

早餐是给汪艳茹的,樊墨不打算转手给两个孩子。

他翻了翻公文包,从里面找到两颗糖,给了他们。

“谢谢樊叔叔!”两个小孩看见糖,嘴也甜。

汪艳茹看他:“我还要先送他们去学校……”

樊墨很快接上话,“我要去,一起,去。”

也行。

汪艳茹答应了。

将两孩子送去学校,汪艳茹在9点1刻钟来到团结街道保卫科报道。

办公室还是只有刘树民一个人在。

他有点惊讶汪艳茹出现在这,“是你?你竟然被放出来了?”

汪艳茹又重复了一遍在小区里和邻居们说的话。

刘树民挑眉,“那你现在是属于我们保卫科管,既然这样,那你就做劳动吧,劳动最光荣,给保卫科来个大扫除吧,办公室,食堂,调解室,学习室,宿舍,厕所,就这几个地方,打扫一遍。”

汪艳茹眼皮狠狠一跳。

打扫卫生没什么问题。但是打扫宿舍和厕所,是她想的那样吗?

她问刘树民。

刘树民点头,“你去问问其他人,如果他们不愿意你打扫,就算打扫完了,需要的话,你就帮个忙,至于厕所,扫干净地板和卡里就行。”

“你这是,故意为难,女同志。”樊墨看着刘树民。

刘树民摊手,“这不算为难了,我这办公室后面都是厚厚的黄泥和碎瓦片,去年下了场大雨,塌了两间宿舍,我们还没清理,换了是个男同志来,我会在打扫卫生的基础上,再让他帮我清理干净后面。”

“樊墨同志,你要是乐意,你也可以帮这位女同志,就是叫其他人来,我们也不拦着。”刘树民说。

他觉得他已经很通融了。

不能太宽容,也不能太狠了,和公安作对,胡乱惩罚人落人话柄就不太好了。

刘树民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樊墨,“出门右转走到最尽头就是杂物间,要什么工具就从里面拿。”他知道樊墨会帮忙的。

樊墨伸手将钥匙拿在手上。

将愣着的汪艳茹拉出办公室。

“我会,帮你,我帮你,打扫。”

杂物间里,他看着她的头顶,说。

从办公室出来后,汪艳茹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。

她有点想哭。真的太倒霉了。这两天的事,一桩桩一件件,压得她喘不过气,想哭。

“你有,手帕吗?”想到要打扫的厕所,樊墨深深地皱起眉头。

汪艳茹抬起头,眼眶有些红,但到底忍着没流泪,终于给了他反应,她摇摇头。

“我没有。”

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樊墨养尊处优的,肯定没干过扫厕所这种活,就连她,也没干过,她在乡下,最多扫过大队里的鸡圈,每天都有人扫,轮到她时,并没有多脏。

保卫科的厕所,是公共厕所,刚才去看过,那臭味简直受不了,就连地板都是脏得不成样子。

“我想,办法。”

樊墨去找刘树民,找他买了条新毛巾和手套,然后挡住口鼻。

“你,在外面,等着。”他没让汪艳茹进去。

刚进去没多久,汪艳茹就又看见樊墨出来了。

她看着他去找刘树民拿了双高筒的雨鞋穿着,才又进了厕所。